二十情天恨海
小宝静静地在屋里呆了一晚,虽然他也想出去转转看看天狼帮的情况,可为
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,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屋里。
第二天一早,小宝起身后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屋门。刚一到门口,一
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向他走过来。小宝一看她的身型很像耿秋燕,只是这女子没带
面纱,小宝一是吃不准是不是她。
黑衣女子拦住小宝,小宝仔细打量了她两眼。只见这女子长的面白唇红,俏
丽的脸庞绷的紧紧的,双眼充满了威严。女子一身紧身的黑衣更衬托出她的美丽
窈窕。
看着眼前的美人,小宝装作失神一样看着她。那女子冷冷地对他说:「你先
回屋里呆着,没事别乱走动。」
她一开口,小宝就从她的话音里听出来她是耿秋燕。小宝点了点头回到屋子
里。
就这样一连两天小宝都没离开那间小屋,把小宝急的团团乱转,他现在知道
天狼在江南的巢穴了,可没什么办法把这个消息送出去。
到第三天,小宝真的忍不住了,他决定赌一下了。因为老是这样呆下去是不
行的。他对在门口晃荡的耿秋燕喊道:「你过来,我有话说。」
耿秋燕进了屋,她冷若冰霜地问道:「你想说什么?」
小宝用气急败坏的语调说:「你们想把我怎么样?怎么不让我出门啊?」
耿秋燕白了他一眼说:「这是堂主吩咐的。」
小宝一听心里一凉,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说:「云堂主说不让我出门了吗?」
耿秋燕一楞,随口说:「没啊。」
小宝一听有门了,他紧追了一句:「那你也让我走走啊,这屋里也太憋闷了
我可真受不了。」
耿秋燕说:「可堂主不让你乱跑啊。」
小宝说:「不行你就跟我一起走走,这样一来不就行了。」
耿秋燕沉吟起来,这两天看着小宝也让她感到很没意思,每天只只在小宝的
屋门口呆着,她也早就烦透了。她想小宝就一个人,而且人生地不熟的,能跑到
那儿去。俩人一起溜跶溜打正好也可以散一下心。
想到这耿秋燕说:「好吧,你可不许乱走乱串,跟在我身后就行了。」说着
她领着小宝出了屋门。
小宝跟在耿秋燕的身后,俩人往山谷外走。小宝看她一言不发,就一句没一
句地问她话。耿秋燕被小宝问急了就冲他喝道:「闭嘴。」然后又是一言不发地
走路。
小宝嘴里瞎说着,他的眼却不停地观望着左右,心里牢记着天狼帮的房舍和
人员的情况。
俩人刚一出山谷,耿秋燕就把他带到一个小山坡上。小宝向周围望去,他这
才注意到天狼帮站的这个岛子还真不小。在他们住的山谷后面山高林密,不知道
那里还有些什么。
他看耿秋燕坐到一块石头上,若有所思地望着连天的水面。小宝也一屁股坐
到她身边说:「你很喜欢水吗?」
耿秋燕机械地点了点头,小宝说:「这的水可真大啊,碧波万顷,可惜有一
点不足啊。」
小宝这句话让耿秋燕来了气,她质问道:「这么好的水,怎么还有不足啊?
你是北方人,那儿见过这样的景致啊。」
小宝成竹在胸的说:「这水、这景虽很美,却没有什么刚阳之气。温温柔柔
就像一个小女子一样。」
耿秋燕冷冷地说:「你们北方人那见过什么水啊。」
小宝豪情万长地说:「你当然没见过黄河了,没见过它万马奔腾的样子,比
这汹涌澎湃得多了。」
耿秋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小宝一眼说:「你很特别啊,我怎么也不相信
你是一个小人物。你的武功挺高的,你在船上走起来很稳当,不像北方人啊。」
小宝忙说:「那里啊。我就长在黄河边上,我也在船上呆过。」
耿秋燕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小宝的身世,小宝胡编了一通。他的师傅光明子
精通各种技艺,文武双全。小宝和她谈论起来,显得博学多才,深深打动了她的
心。
俩人越谈越近,渐渐地耿秋燕对小宝的戒备之心松了下来。俩人就这样一直
坐谈了半天才回去,一路上耿秋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,不再像过去那样紧
绷着脸,死盯着他了。
小宝知道现在有点门了,如果能把她说动了,自己离开这里就容易多了,说
不定还能了解更多的情况呢。
接下来的几天,小宝每天都陪耿秋燕去欣赏湖光山色,他的甜言蜜语把耿秋
燕说的神魂颠倒的。她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对小宝严加看管了,甚至还把他领到自
己的屋里坐坐。
耿秋燕的屋子紧挨着小宝住的地方,这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监视小宝。小宝
看着耿秋燕一尘不染的屋子,口里称赞道:「秋燕姐你这真整洁啊,就像一个仙
女地居室啊。」
耿秋燕妩媚一笑说:「你的嘴可真甜啊,真想不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。对了
你成家了吗?」
小宝嘴里说着,心里暗中戒备着。他说:「我只定了亲,还没呢。」
耿秋燕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说:「是吗?你的妻子美吗?」
小宝察觉到她的神色,就说:「听媒人说是个美人,要是象姐姐你一样美就
好了。」
耿秋燕一笑说道:「去,你真是贫嘴。」说着向小宝的头上拍了一掌。
小宝头一晃,伸手挡住耿秋燕这一掌。耿秋燕胳膊一转,又从侧面打过来,
小宝出手如电,一把抓住她的白白的嫩手。俩人肌肤相亲,脸上都是一红。小宝
没有放手的意思,他抓着耿秋燕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。
耿秋燕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,身上也热起来了。她暗暗琢磨这罗刚怎么有这
么大的诱惑力,才拉住自己的手,就能使自己的理智防线险些崩溃了。
耿秋燕长吸一口气,她稳了稳心神。然后挣脱小宝的手说:「我们出去走走
吧。」
小宝一直观测着她的面目表情,看耿秋燕脸上的变化知道她有点动心了。小
宝顺声说:「好吧,江南的景色就是秀美,你领我到处转转好吗?」
耿秋燕早被小宝的迷魂汤灌晕了,她忘了云堂主的吩咐。私自领着小宝在岛
上四处游逛起来。
小宝也把谈天狼帮在岛上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。看房屋的情况这个岛上有二
百多人,小宝住的地方紧挨着云堂主的院子。虽然小宝没进过云堂主的院子,但
从耿秋燕的言谈话语间了解到里面的大概情况。
这个岛还挺大的,天狼帮只住满了一个小山谷。后面还有好几座山头,上面
树高林密,不知道能藏着什么。
小宝已经对岛上了然于胸了,她开始试探耿秋燕,看她对天狼帮的忠诚到什
么程度,能不能把她说过来。
俩人来到一小片树林中坐下休息,小宝说:「你们这儿可真不错啊,不知道
我能不能留在你们南水堂?」
耿秋燕笑着说:「你想留下吗?就不怕你的未婚妻不高兴吗?」
小宝笑了笑说:「眼前有现成的美女,我是乐不思蜀。」
耿秋燕笑成一团,她呸了小宝一口说:「你想的挺美啊。」
小宝顺势抓住她的手说:「怎么想的挺美,开始你刚见我时冷若冰霜,现在
不变了样了。」说着顺手把她紧搂在怀抱中。
耿秋燕一阵剧烈地心跳,她用力地挣扎着想拖离小宝,可小宝有力的臂膀死
死地钳住她,耿秋燕只能徒劳无益地在小宝怀里扭动了几下。
小宝低头向她的嘴唇吻来,耿秋燕的头左右摇摆着。但仍然不能摆脱小宝,
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。小宝强有力的亲问几乎让耿秋燕窒息了,随之而来的是
她心理防线的崩溃。
耿秋燕自加入天狼帮后,整天过着提心掉胆的日子。在这个等级森严,帮律
严明的帮会中,稍有错误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。只有她在成亲后,才有了一些欢
乐,可就在一年前,她的丈夫也离她而去了。在一次帮派冲突中她的丈夫受重伤
不治而亡。
从此后耿秋燕脸上失去了笑容,在也没有欢乐出现在她的身上。地位比她低
的人见到她冷冰冰的样子,都内存畏惧,不敢乱说什么。而一些高高在上的人,
则老想沾她的便宜,让她整日心情紧张地防范着。
虽然小宝和她接触才几天,可小宝的学识见闻、甜言蜜语让她的芳心不再平
静,就想静静的湖水头、投进了一粒石子。在这个寂寞、枯燥的岛上,那有这样
的人给她说笑解闷啊。
小宝有力的拥吻驱走了耿秋燕一年来的孤苦,她身子一软,全身就倒在小宝
的怀里。俩人忘情地相拥着,亲吻着,小宝的手也开始在耿秋燕娇美的身子上活
动起来。他解开耿秋燕胸前的衣扣,在她高耸柔软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。小宝
的双手手指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乳头,不停地揉捏着,虽有轻微的痛楚,却带着
强烈的快感。
耿秋燕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,小宝的嘴用力地吸吮起来,一下就把她
的舌头,吸进自己的嘴里。耿秋燕脸泛红潮,痴迷地享受着小宝的爱抚。
小宝的手得寸进尺了,他竟摸到耿秋燕的双腿间。刚一接触到她那片黑森林
时,耿秋燕一下子清醒了,她用力推开小宝说:「不行,不行啊?」
小宝一脸困惑地看着她说:「秋燕姐,怎么了?」
耿秋燕满脸痛苦地说:「不要啊,我们不能这样。」
小宝温柔地抱着她说:「怎么不能啊,我喜欢你啊。」
耿秋燕摇了摇头说:「我、我……」她实在说不出来了,就趴在小宝怀里放
声哭起来。
小宝一面安慰她,一面继续温柔地爱抚着她。耿秋燕心情很复杂,她没想到
小宝这样对她关怀备至,短短几天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欢乐。可一想到云堂主那
残酷的面容,她心里就是一紧。如果她被云堂主抓住什么错的话,她受到的惩罚
将是不可想象。
耿秋燕推开小宝说:「我们回去吧,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的。」
小宝仍不死心,他追问耿秋燕:「我们在一起谁管得着啊,为什么这样说啊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。」
耿秋燕一面整着身上的衣服,一面说:「我是一个寡妇,怎么能配上你。」
看着耿秋燕坚决的神色,小宝不再说话了。俩人默默无语地往回走,刚一来
到小宝的屋门口,一名天狼帮的弟子迎上来冲着耿秋燕冷冷地说:「云堂主传你
过去。」
耿秋燕脸色立刻变的严峻起来,她回头深情地看了小宝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
忧伤。小宝看着她的眼神也觉得有些不妙,但他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眼巴巴看着
耿秋燕跟那名天狼帮的弟子进了云堂主的院子。
一直到了晚上耿秋燕还没回来,小宝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。他几次想
溜到云堂主的院子里去看看情况,可他从门逢里看到有两名天狼帮的人好象若无
其事地在门口转游着小宝明白他们是在监视自己。
到了后半夜,寂静的院落里传来了耿秋燕的叫声:「求求你们,你们就饶了
我吧。」
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男人得意的笑声:「哈哈哈,大美妮子,你忍着点吧。大
不了死在哥哥手里。」
小宝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,他真想冲出去营救耿秋燕,可他从门逢中看到门
口监视他的天狼帮的人还在,小宝就止住了脚步。
小宝痛苦地趴在床上,他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。可耿秋燕的惨叫声夹杂着
男人得意地狂笑声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,让他感到悲痛不已。
第二天一早,小宝就到耿秋燕的屋里去看她。耿秋燕一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
上,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。小宝蹲到她身边,拉着她的手说:「秋燕姐,他们怎
么对你的?」
耿秋燕的双眼直勾勾地,她摇了摇头说:「没什么。」
小宝说:「你就别瞒我了,我都听见了。」
耿秋燕「啊」了一声说:「是吗,大概我的叫声太大了。」
小宝说:「他们怎样害你的?」
耿秋燕恨恨地说:「先是被轮奸,然后就是肉刑。你知道么,那都是一些卑
鄙下流的肉刑啊。」说着眼泪从她的眼角里流淌下来。
小宝听了十分震惊,他说:「他们怎么这么狠啊?」
耿秋燕轻声哭了起来,她抽泣着对小宝说:「我早不是说过吗,鳄鱼头是个
没有人性的凶残野兽。」
小宝安慰她道:「秋燕姐你别太伤心了,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。小弟还懂一
些雌黄之术。」说着他掀起耿秋燕身上的被子,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。
耿秋燕一面让小宝脱着衣服一面悔恨的说:「我真傻,如果昨天我让你站了
身子该多好,可现在却让他们给糟蹋了。也不配再给你了。」
小宝说:「姐姐别说了,这不怪你啊。」当他把耿秋燕身上的衣服脱光后,
一看她满身的伤痕,小宝惊呆了。
耿秋燕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鞭痕和被绳索捆勒的痕迹,一对丰满的乳房上被
掐抓的青一块紫一块。阴冒被揪的稀稀拉拉,两片阴唇红肿红肿的。她的乳头、
阴蒂、阴唇上都带着血迹,一看就是被针刺过的。肥大的屁股被打的肿起来,屁
眼里还在流着血。
小宝说:「他们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啊。简直不是人了。」
耿秋燕说:「这算什么啊,我知道有几个姐妹因为不堪这样的刑讯而自杀了
他们对我还算客气了。」
小宝说:「哎,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啊?」
耿秋燕默默无语了,她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小宝。内心想法在激烈地争斗着。
她想给小宝说,可一想到昨晚受的罪,话到嘴边又停住了。
原来昨天她被叫到云堂主那儿,云堂主一见她就笑呵呵地说:「秋燕,你看
这罗刚有什么异常吗?」
耿秋燕从没见云堂主笑过,她身上一阵阵发冷。她尽量平和地说:「报告堂
主,他没什么异常举动。」
云堂主笑着说:「是吗?他是没什么异常的举动,可你却异常了。我让你看
着他,可你到好,领着他到处乱跑。还和他勾搭起来了。」
耿秋燕一听这话知道云堂主还派人监视着自己,她心里开始发慌了,连忙解
释道:「没有的事,那是我在套他。」
云堂主笑眯眯地说:「这么说你是为了本帮不惜献身了?可你在骗我,从你
的脸上我就看出来你喜欢上他了。而他的身份还没查清呢。看来得让你清醒一下
了。」说着他冲门外喊道:「鳄鱼头,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,晚上在教训她。」
门口的鳄鱼头答应一声,领着四个彪型大汉进来把耿秋燕押到旁边的屋子里
关起来。
到了晚上,鳄鱼头领着四个人进了关押耿秋燕的小屋。他们目露凶光,恶狠
狠地盯着耿秋燕。耿秋燕吓的直往后退,一直缩到屋角起。
鳄鱼头凶狠地说:「把衣服给我脱了,你自己动手,就别让爷费事了。」
耿秋燕苦苦哀求道:「求求你们,你们就饶了我吧。」
鳄鱼头哈哈大笑道:「大美妮子,你忍着点吧。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。」说
着一挥手,那四个大汉冲上去把耿秋燕的衣服撕剥干净。
四个大汉用力按住耿秋燕的四肢,鳄鱼头脱的赤条条的挺着粗长的鸡巴站在
她面前。他一面用手拧着耿秋燕的乳头,一面淫笑着说:「哈哈,大美人,你终
于落到我的手里了,先让哥哥尝个鲜吧。」说着不顾一切地把他的鸡巴捅进耿秋
燕的阴道里。
耿秋燕的阴道已经有一年多没被男人插了,在加上里面还很干燥。鳄鱼头猛
的强行插入让她感到一阵阵巨痛,她拚命扭着身子挣扎着,可鳄鱼头不管她的痛
苦,用力抽动着他的鸡巴。粗硬的阴茎划过耿秋燕的阴壁,疼的她双眼流泪,嘴
里发出痛苦的叫喊。
当鳄鱼头带着性欲的满足从耿秋燕身体里拔出沾满阳精的肉棍后,又一个大
汉跟着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。耿秋燕的阴道里流淌着鳄鱼头的精液,别人再插入
时,她受的痛苦就大大减轻了。
在五个人的轮番奸淫下,耿秋燕的阴道被男人的鸡巴轮流刺激着。虽然她是
被轮奸,可受到刺激的阴道开始流淌淫水了。耿秋燕想极力控制自己,可身体的
反应让她无能为力了。最后她的叫声也由痛苦变成了淫荡欢快的呻吟。
五个人每人干了耿秋燕一遍后,鳄鱼头说:「现在开始用肉刑了,小的们,
把这小娘们给我吊起来。」
四名大汉很麻利地把耿秋燕捆了一个结结实实。他们想用粗绳把她呈大字型
吊在两根柱子上,双脚离地的耿秋燕要挣扎也只能是扭扭身子,这样也正合他们
之意。把她吊起来后,再用细绳捆绑她的全身。绳子呈八字形缠绕着她的乳房,
使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更突出了,两颗粉红的乳头因为充血变的更红更硬了。绳子
绕过脖子从被后下来,紧勒在屁股沟里,然后顺着她的阴户往上连在胸前。
鳄鱼头准备好各种刑具,等把耿秋燕绑好后,鳄鱼头说道:「先用鞭子,给
我打。不许见血,这样的美人可别破了相啊。」
两名大汉应了一声,每人抄起一条皮鞭在耿秋燕身上抽打起来。他们的手法
很纯熟,鞭子打在耿秋燕雪白的肌肤上,留下了一条条红痕,却没有打破她的皮
肤。耿秋燕每挨一鞭就发出一声惨叫,身子剧烈晃动着。
鳄鱼头看着,他哈哈大笑着。当两名大汉额头见汗时,鳄鱼头让他们停下来
他狞笑着伸手抓住耿秋燕的秀发说:「怎么样?这滋味还好吗?后面还有更好的
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。」说着抬手打了她两耳光。
鳄鱼头和另外那两个大汉伸手在耿秋燕的身上胡乱摸着,鳄鱼头摸了几下后
使劲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地拧了一把,疼的耿秋燕「啊」地叫了一声。三个人不
管一切地在耿秋燕身上肆虐着,他们捏乳的捏乳、掐腿的掐腿,把她身上弄的青
一块紫一块。听着耿秋燕的惨叫,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。
鳄鱼头还觉得不太过瘾,他使劲把耿秋燕的乳头拉长,然后用绣花针从中间
扎过去,耿秋燕惨叫着昏了过去。鳄鱼头在耿秋燕的每个乳头上呈十字交叉刺了
两跟针,鲜血顺着她柔嫩洁白得乳房流下来。
鳄鱼头还不甘休,他拿着针准备扎耿秋燕的下身。可绳子紧勒在她的阴唇间
把两片阴唇都勒的红肿了。由于没法下手,鳄鱼头就把勒在阴部的绳子解开,然
后他在耿秋燕的阴蒂和阴唇山扎满了绣花针。
一名大汉用冷水把耿秋燕浇醒了,耿秋燕就觉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和
下体传来。看着鳄鱼头狰狞的面目,她心里只打哆嗦。
鳄鱼头在耿秋燕的脸上拧了一把说:「大美妞,你醒了。看哥哥怎么折磨你
吧。」说着猛地揪下她几根阴毛,疼的耿秋燕「哎呦」地叫了一声。他手不停顿
一直把耿秋燕的阴毛快拔净了才住手。
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,耿秋燕真想一死了之。可鳄鱼头不给她想的念头,他
在她丰满而有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:「美妞,你的屁股可真不错,就是
小了点,哥哥让它变大一点。」说完一挥手,两面大汉那着宽竹片在她的屁股上
抽打起来,发出「啪啪」的声音。
没多久耿秋燕的屁股就又红又肿了,她身体的颤动牵动着乳头和阴户上的绣
花针,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昏迷了。
鳄鱼头让手下人把耿秋燕弄醒后,把她放下来,并拔出扎在她身上的针。耿
秋燕以为没事了,她靠在墙角喘息着,身上是伤痕累累。可鳄鱼头并没放过她,
他走到耿秋燕跟前说:「你看,哥哥的鸡巴又硬了,你说怎么办啊?」
耿秋燕早被他们一连串的刑法摧残坏了,她已经惧怕的要命了,听了鳄鱼头
的话,她连忙说:「那你们就插我吧,求求你们别在折磨我了。」
看着耿秋燕惊慌失措的样子,鳄鱼头感到一阵心理上的满足。他大笑了几声
说:「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」他一把就把耿秋燕推倒在床上,两名大汉过来按住
她,让她不能在挣扎。然后鳄鱼头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冲了上来。
耿秋燕还以为鳄鱼头会再次强奸她,没想到这次鳄鱼头的鸡巴捅的不是她的
阴道而是她的屁眼。当阴茎钻进屁眼里那一剎那间,一股钻透心肺的巨痛把她击
昏了,破裂的肛门流着鲜血,一只顺着大腿流到地上。
五个人轮流捅着耿秋燕的屁眼,而她早就人事不醒了。这个时候云堂主走进
屋来,鳄鱼头一看他赶紧起身给他行礼。云堂主摆了摆手,看了看昏迷的耿秋燕
说:「好了,就这样吧。你们让她回去吧。」
鳄鱼头说:「是」然后给耿秋燕穿好衣服,把她送回去。
耿秋燕身上的伤全是皮外伤,小宝医术挺高明的。两天来他一直照顾着耿秋
燕,给她疗伤治病。在他的精心照料下,耿秋燕的伤势很快就好多了。
在耿秋燕的伤大好后,小宝陪着她出屋走了走。耿秋燕小声对小宝说:「把
你用的东西拿上,我有话给你说。」
小宝回屋拿上自己应用之物,俩人来到岸边。耿秋燕深情地看了他一眼,用
忧伤的口气说:「我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知道你来这的目的。可这几天你对我很
好,我很感激你。你现在走吧,再不走你就没好下场了。」
小宝一惊,他说:「我为什么要走,那你怎么办?」
耿秋燕苦笑道:「你就别管我了,我早看出你是化过妆的,我不管你是谁,
现在我都放你走。」
小宝看她真心为了自己,他也说了实话:「好把秋燕姐,我告诉你我就是罗
刚,我来这儿是为了找到天狼帮的巢穴。你能和我一起走吗?」
耿秋燕摇了摇头说:「不行,我不会更你走的,树林那边有条船,你还是快
走吧,晚勒就来不及了。」
俩人从树林中把小船推到水里,小宝看了耿秋燕一眼,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
下,就跳上小船离岸而去。
耿秋燕双目流泪向小宝挥了挥手,然后她拔出剑来横在脖子上,还没等她使
劲,就觉得腰上一麻,被人点了穴道。
云堂主阴笑着从她身后转过了说:「你们俩还挺亲热啊,你怎么不跟他一起
走啊。」
紧接着鳄鱼头他们也跑了过来,一看小宝的小船,鳄鱼头说:「堂主,他要
炮,我们赶快追吧。」
云堂主说:「一个小卒子算什么,让他去吧。上次没抓到高云龙,这次看他
还往那儿跑。先处决了这个叛徒再说」
鳄鱼头说:「堂主怎么处置她?」
云堂主凶狠地说:「分尸。」
鳄鱼头答应一声下去布置了,就在岸边,耿秋燕被剥的全身赤裸裸的。她仰
面朝天,手脚被用绳自绑好了,每根绳子都捆在一头牛身上。
鳄鱼头一声令下,四头牛同时向四个方向奔去。耿秋燕就觉得身体被拽的生
疼,尤其是肩膀和阴部更是有一股撕裂般的巨痛,她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后,就听
道「喀嚓」一声,随着耿秋燕一声长长地惨叫声,她被牛撕成了四块。
有四名天狼帮的人看耿秋燕被撕开了,立刻把牛一刀砍倒。就在岸边上,四
头死牛每头都拖着一块白花花的尸块。中间到处是鲜血和散落的内脏。
云堂主来到尸块跟前,看了看耿秋燕的头,她的面部狰狞,死时的痛苦真是
无发形容。他让人插了一块「叛徒下场」的牌子,然后领人回去了。